红袖添“香”
蒹葭苍苍,⽩露茫茫,所谓伊人,在⽔一方。
2003年1月8⽇下午5:00某网站“在⽔一方”聊天室:
红袖对添香说:红袖添香,天造地设。
添香对红袖说:如花美眷,只爱英雄
红袖对添香说:才子佳人:天作之合。
添香对红袖说:红袖为名,才子如女子。
红袖对添香说:你有香香公主美吗?
添香对红袖说:美在心不在貌,男儿名红袖为那般?
红袖对添香说:你知道“红袖添香”吗?
添香对红袖说:我知道“21red”。
红袖对添香说:⾼山流⽔遇知音…
我和才子是这样聊上的,其实我们当时都是觉得无聊又没有倾诉的地方才上网解闷。我们都是有生以来的第二次上网。我们都觉得上网聊天是最无聊的人做的最无聊的事。可在接下来的⽇子里我们每天下午5:00都在“在⽔一方“暖昧的倾诉。我喜

叫他”才子“,因为我喜

聪明的人,而才子又⾜够的聪明。他喜

叫我”香香“,他说他喜

香香公主。
人一旦失去了生活的目标,时间有时候就显的不在那么重要,那段时间我想很多希奇古怪的东西,到各个网站

点一通。有时候也去“红袖添香”看看,看看别人笔下的文字,当然看的最多的还是“才子”的文字,人的才情有时候是很能在文字中跳跃的,他的文字看多了,对他的

恋也开始越来越深。我知道我喜

才子,所以我每天都会给他写一封不着边际的EM,每天都会给他发N条信短,告诉他我每天突发的奇想,不经意的关心。我知道才子也喜

我,因为我得到的回报是等值的。
才子和我都是退去了大半

情的所谓年青人,因为彼此久经磨练的理

,所以我们都不敢轻易说出“喜

”这两个太感

的字。相爱简单,相处难,何况我们是两座陌生城市里的两个生存在网络和机手上的可以随时蒸发的不确定人物。时间会让一切有个结果的。
4月20号是才子给我写了最后一封EM,那天他在EM里说:他的样子是不会得非典的。“非典”对于我来说是没有太多的实真感应的,因为我的城市没有非典,可是才子得非典了。他的最后一条信短说:香香,我好难受。当时我正看着《南方周末》上那张非典病人全⾝揷了好多管子的图发呆,也不知什么时候流⽔滴在了图上。我是不怕死的,才子也不怕死。生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为了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义务、责任。可此刻我还是实真感到了死的恐怖。
接下来的⽇,才子的机手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再接下来就是停机。有段时间我一直在重复看才子给我写的EM,上“红袖添香”看他跳跃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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