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某人好玩,一⽇被老婆骂了,为了找清静便出门玩牌,一去就是彻夜不归。其

,就惶恐地替丈夫担心了夜一没睡,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唉声叹气惶惶挨到天明。
平民之家哪儿见过这种事,男人夜一不归怕是出了什么事吧?女人这夜一就胡思

想地猜测起来…
这个“挨千刀的”一定是,走路不小心被汽车给撞了…也许,受了重伤了?可能,住进了医院?能住哪家医院呢…若不然,就是被汽车轧死了?送…送进了太平间…要不然,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或许是跟谁打架了?被打伤了?住进院了?还是被人打死了?为什么他还不回来…
要不然就是跟哪个小妖精走了?不要我了?也许是…
女人彻夜不眠,辗转反侧直到天亮也没想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却熬出了一对大大的熊猫眼。
一大早女人就开始在全城的各

警分局查询:从昨晚天黑到今天早晨天亮,有没有

通事故。这么大一座城市,几百万人口,能没有几起

通事故吗!女人对每一起

通事故进行认真核查,对受伤的、年龄差不多的男

都进行查访,并且到医院亲眼看过才相信。被车撞的活人里没有找到他丈夫,她就去被车轧的死人里去寻找。她时而嚎啕大哭、时而哭哭啼啼查了个遍,死人里也没有找到她的男人。被车轧的死人、活人里没有她的丈夫,她似乎开怀地哈哈大笑一阵之后还是感觉不对劲,她的心也只才放下小小的一半。
没有被车撞伤,没有被车轧死,那肯定就是被人给打了!有可能是搞哪个小妖精,叫小妖精的丈夫抓住给打了个半死。女人又经过胡思

想一通后,就到出派所去查寻。有没有打架的?抓起来几个?打伤住院几个?只要疑似她丈夫的,她都要亲临去看个究竟。她把丈夫一切可能发生的事都想到了,伤了怎么办,残废了又应当怎么办,死了又该怎么办;就连买什么补品,买什么样的骨灰盒她都想到了。每当她来到一处,如医院、殡仪馆、太平间、出派所、留拘所,她都是痛哭流涕的进去,不久又眉开眼笑地跑出来。
一整天女人忙的没时间喝一口⽔,没工夫吃一口饭,从天刚亮直跑到天黑。女人累的筋疲力尽,拖着疲惫不堪的⾝体,一步一步总算挪到了家。她刚刚在沙发上坐定,还没来得及喝口⽔,男人笑眯眯地走进了屋。
看不见他,她想他,想死他了…看见了他,她恨他,恨死他了,她的怒火突然⾼有几万丈…
“你…你昨晚到现在,跑到哪里去了?”女人強庒着満腔怒火低声和气地问男人。
“打牌玩去了…”男人很轻松的回答道。
女人“啊喔——”地大嚎一声…可了不得了,如晴天霹雳,就象天崩地裂一般…女人是怒目圆睁,声嘶力竭、破马张飞、怒火万丈、暴跳如雷地大骂起男人来…
“就你这样,谁还愿意在家里呆着…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不回来了…”男人忍无可忍地吼完转⾝走了。
男人走了,女人大声号哭起来。她爱他,关心他,只不过是自己把自己给搅扰了。
给别人一点空间,也是给自己空间。别做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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